男妓翻了个身,双人大床上另一半已经空荡荡的,他便也收了脸上的甜笑,捧着光裸的肚子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
    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,男妓也没有在意,看着落地窗外连绵的崇山峻岭,慵懒得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门被敲响,男妓回了神说了句进来,很快,一个脚步轻轻的瘦高个男人便从门口的屏风处走了出来,他长着很平庸的一张脸,身材细高,穿着一身黑衣:“你醒了?老爷说晚上要宴客,让我帮你把屄好好洗干净,穿的漂亮点。”黑衣男人面无表情得吐出屄这个字,突然戳到了男妓的笑点,他咯咯的笑了一会儿,才在黑衣男人不耐烦走过来想抓他胳膊时,闪身躲了过去:“行了我知道了,我自己会洗干净的。”

    男妓扶着自己五个月的大南瓜肚,颇为不屑得撇了撇嘴:“看见你就心烦,等我洗干净了你检查不就好了。”他说着,滑下高大柔软厚实的床,裸着朝洗浴间走去,黑衣男人见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,忍了忍,还是沉声丢下一句搞快点,便抬脚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这是男妓被包养的第二个月,五个月前,刚换了落脚点准备开张的男妓发现自己有了身孕——应该是某个客人的,他的客人们总是不喜欢戴套,男妓也不排斥被内射,于是在多年的河边走之后,男妓终于湿了鞋。

    湿了鞋就湿了鞋吧,其实男妓这些年和不同的男人上床也有些倦了,此刻腹中的孩子如同老天爷给他的休假准许券一般来的及时,于是男妓便包袱款款,准备到他提前看好的一个风景秀丽、人口稀少的边陲小镇生孩子——然而让男妓没想到的是,养孩子生孩子如此费钱,不等孩子出生,检查费、置装费、房租等等开销就压在了花钱大手大脚的男妓头上,扒拉着自己的存款算完了账,男妓一咬牙,决定去干个偏活挣挣钱。

    偏活也是分种类的,男妓虽然浪的出花,然而他只是在床上浪些,什么小众的、疼啊痛啊奴啊黄金啊圣水之类他一概不碰,此时即便是急着用钱,男妓也没想过要挣这样的钱,仔细琢磨了两天,他联系了一个混的很开的皮条客,找到了现在这位“陈老爷”做自己的长活金主。

    要说这世上性癖千奇百怪,男妓也是知道的,只是这位陈老爷的性癖属实是小上加小——陈老爷独爱怀孕产奶的男人,女的不行,双性人偏女性的也不行,要怀孕了显怀的,还要奶子也大的,必须要产奶。

    男妓找上那皮条客时皮条客也正犯愁,双性人本就不多,有怀孕能力的更少,产奶的倒是好找,吃些药就行,是以男妓找上门时皮条客也觉得自己的救星从天而降,看着男妓那凸起一点的小肚子几乎喜极而泣——陈老爷给的报酬是小事,重要的是皮条客想从陈老爷手中获取的人脉。

    就这样,一拍即合的男妓和皮条客很是抻了那陈老爷两个月,直到男妓肚子开始显眼了,用药揉的奶子也膨大到如蜜瓜一般了,皮条客才将捧着肚子的男妓送到了陈老爷夏季休养时住的山庄中。

    到山庄的第一夜,陈老爷就把男妓肏了个透。

    十多年了,绕是财大气粗的陈老爷也就遇上了三四个和他胃口的性奴,有两个还已经是别家大佬的小宠物,生性谨慎的陈老爷就是鸡巴硬到痛,也不敢作死,只能肏肏普通的男人聊以慰藉,好不容易等到完全符合自己口味又放得开的男妓,只恨不能将人串在鸡巴上,走到哪儿肏到哪儿。